对影:围绕母亲的故事

对影:围绕母亲的故事
内容简介:
“人人都选择走安全的柏油马路,可是回头看时你会发现,我们无法在那条安全的路上留下哪怕一个脚印。海边的沙滩虽然难走,但是当我们回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脚印一个一个地留在了地上。妈妈选择过这样的人生。希望你也不要走柏油马路,绝对不要去过那种无聊的人生。”
作者简介:
远藤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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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更多
  • M
    2025-05-21
    说是围绕母亲,但“越活越像父亲”这样的噩梦看得我应激~每次儿子一边轻贱地对待自己的妻子,一边批判自己的父亲,就想喊出来,你呀你也烂掉咯
  • 废废
    2025-09-30
    亲人如此珍重,经历无数磕绊后,回头望只有互相,往前看只剩死亡。第一次阅读远藤周作,但就像阎连科说的一样,感受到了那些着重于文学革命作家笔下没有的人性的深沉阔大,文学的存在是为了内心。
  • 深夜球迷
    2025-04-14
    4.0最是深情动人处,而且作者的身世让人不适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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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LAMINGO
    2025-08-02
    十一点左右,白色圆盘似的太阳射出强烈的光线。石材店老板带来的小工正穿着脏兮兮的工作裤、工作鞋,专注地挥动着铁锹。或许是因为墓地的土地松软易挖,工程进展得比我预想中更快,小工的下半身已经消失在土里。我实在没有勇气站在那里。母亲的骸骨从被挖开的土地深处现身的那个瞬间,我想我无法承受。正因如此,我才会在小工工作期间,坐在这个阳光强烈到仿佛能让锡熔化的等候室里。我的面前摆放着灰色的骨灰罐和筷子,炽热的阳光照在上面。我看着它们,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在火葬场里,我曾用同样的筷子从火化炉里取出哥哥的遗骨,放入骨灰罐的那个瞬间。哥哥的骨头小到看不出是什么部位,它们凌乱地散开,有些是乳白色的,有些则被略微烧焦,带着一点褐色。“主啊,请您救赎他的灵魂,愿他得享安息。阿门。”神父站在我身旁,低声念诵着祷告词。当我和妻子用筷子夹起同一块骨头,将其放人骨灰罐的时候,我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终于变成孤身一人了哥哥活着的时候,他还能站在死亡与我之间,可是,现在哥哥也不在了,我觉得死亡黑沉沉地直接伫立到了我面前。从我的父母就分开了,因此我的人生一直和母亲还有哥哥紧紧关系在一起。如今,母亲和哥哥都已离世,我真切地感受到自被独自留在了这世上。
  • FLAMINGO
    2025-08-02
    同行的友人留在车上,我则背着相机,站到自己从前住过的家前面。一旁的孩子们好奇地望着我。这个家并不像长久以来我记忆中的那么大,围墙也很矮小,但那确实就是我住过的家。红色的屋顶和红砖围墙,我都还记着。屋前的那棵洋槐树也老了好多。(老了啊,你也是,我也是。)就像安慰一个老人那样,我抚摸着洋槐树干,自言自语道。尽管我老了,这棵树也老了,它却跟我不一样,这四十五年间,它一步也没有从这个地方离开过。你在这里度过了四十五年啊,我如此感慨,小学时与这棵树有关的回忆,走马灯似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已经过世的哥哥和朋友们在这棵树下玩棒球的光景,小黑抬起一只脚撒尿的模样,以及母亲,还有早川惠美子。我避开那位年轻翻译,以及在不远处注视着我的中国少年们的目光,寻找起刻在树干上的那五个字。不知为何,那些字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抚摸着苍老黑树干的我的手指,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五个字…
  • FLAMINGO
    2025-08-02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好像刚做完胸部手术被推回病房,我像一具尸体似的被扔到床上。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右手和双脚上还扎着针,连接着固定在病床上的输血瓶。我的意识分明还没有完全清醒,可我却知道握着我手的那个灰色身影是谁。是母亲,除她之外,医生和我的妻子都不在病房里。母亲不只出现在我的梦里。日暮时分,当我走在天桥上,漫天的云彩之间,我不经意地看到了她的脸庞。在酒馆里和女人们聊天时,当话题中断,莫名的虚无感掠过我的心头,突然间,我觉得母亲就在身旁。当我弯着腰工作到深夜时,也会忽然感觉母亲就在我身后,她好像正从后边探过身子,想看看我在写些什么。工作期间,我绝对不允许孩子,甚至是妻子进入书房,但是在那种时刻,我却意外地并不觉得母亲的存在是种打扰,也不会为此而气愤焦躁。那些瞬间里的母亲,并不是从前为了追寻一个音节而无休止地演奏小提琴的拼命姿态,也不是在只有乘务员的阪急电车始发车上,坐在角落里默默拨动念珠的身影。而是将双手在胸前合十,以略带哀伤的目光从身后注视着我的母亲。就像在贝壳里一点一点成型的透明珍珠,不知不觉间,是我自己在心里为母亲塑造出这样一种形象。因为在现实记忆中,母亲几乎从未用那样哀伤而疲倦的目光注视过我。她为什么会出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母亲从前有一尊悲悼圣母像,我是将圣母哀伤的面容和母亲重叠在了一起。母亲过世后,她的个人物品、和服和腰带就一个接一个地被拿走了。姨妈、舅母们以分配遗物的名义,当着我这个中学生的面,像在商场里挑拣商品似的翻起了衣柜抽屉,可是对于母亲最珍惜的那把旧小提琴,使用多年已经被翻烂的公祷书,还有铜丝快要断掉的念珠,她们却看也不看一眼。她们不要的商件里,就有那尊所有教会都在售卖的廉价圣母像。母亲死后,每一次搬家,我都会把她珍视的那些物品装箱带走。没过多久,小提琴的琴弦就断了,面板上还出现了裂纹。公祷书则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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