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边和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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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埃莱娜•费兰特于“新冠疫情”期间 四场由他人朗诵的特殊演讲
作者简介:
埃莱娜•费兰特是一个笔名,作者真实身份至今是谜。埃莱娜•费兰特1992年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烦人的爱》,1995年被意大利导演马里奥•马尔托内改编为同名电影;此后相继出版小说《被遗弃的日子》(2002),与书信访谈合集《碎片》(2003,2016),小说《暗处的女儿》(2006),以及儿童小说《夜晚的海滩》(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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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更多
  • 庸人
    2025-04-27
    永远突破不完的页边和赶抄不及的听写是文学创作者的两个永恒的诅咒和祝福。如果一切写作都是从已有的一切中寻找出路,如果从来不存在完全属于自己的词语、句子和风格,如果偶然与否总会在书写中与他人相逢,那么“真正的”写作在何种意义上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 非必要不自证
    2024-08-22
    veravita vera
  • 杀手的小学同学
    2024-09-18
    没有一种语言真正属于我们。
最新书摘: 更多
  • 骑驴千山
    2024-10-27
    就像所有害羞、顺从的人一样,我有一种从未说出口、无法坦言的野心,我想从既定的写作模式中走出来,让它蔓延出来,摆脱任何形式。但后来那个阶段也逐渐过去了,甚至是萨缪尔·贝克特,了不起的贝克特,他也说过:我们唯一离不开的东西,无论是在文学还是其他东西中,就是形式。于是我决定采用坚实的传统结构,同时耐心地等待自己能够写出所知的真相,全身投人在失衡与变形中,为自己争取空间。对我来说,真正的写作就是这样,不是一个经过学习的优雅动作,而是一种本能的抽搐。
  • 闪躲白鸟
    2024-10-09
    实际上,我的工作主要建立在耐心之上。我在讲述中等待,从一种根植于传统的写作中,有些东西忽然涌现出来,搅乱纸上的文字,那个卑劣怯懦的女人就是我,在寻找说出自己的话的方式。我很乐意运用古老的写作技巧,我的时间和生命都用在学习何时、用何种方式使用这些技巧上。我小时候就热衷于写那些爱与背叛、充满风险的调查、可怕的发现、走上歧途的青少年、经历波折又化险为夷的故事。我从做读者的青少年时期,理所当然过渡到了写作者漫长、充满挫败感的实习期。那些类型文学是安全区域,是坚实的平台,基于这些平台,我找到一个故事模糊的雏形,就心平气和开始训练,我很慎重,也充满乐趣。同时我一直在等待着:我脑子会发散开来,开始出错,有很多个界限之外的“我”紧密团结在一起,抓住我的手,通过写作拉扯着我,让我来到之前畏惧的、让我感到疼痛的、未知的地方,我可能会迷失的地方。在那个时刻,那些规则一我学到的、运用的规则会发生塌陷,袋子里的手不是拿出需要的东西,而是抓住什么是什么,而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失衡。这样真的能写出好书吗?不能,我觉得不能。就我的经验而言,这种写作到最后,尽管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力量在传递一些东西,但依然无法填补写作和痛苦之间的缝隙,留在纸上的依然会很少,比你感觉捕捉到的更少。也许就像所有事一样,你需要懂得如何获取、挽留、容纳,认识到它的优点和缺点,学会运用。我没有做到,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到。很长时间以来,我都觉得那是一种破坏的工具,像一把榔头,会拆除把我封闭起来的围墙,但它会带来毁坏,现在我认为这是个天真、先锋的想法。就像所有害羞、顺从的人一样,我有一种从未说出口、无法坦言的野心,我想从既定的写作模式中走出来,让它蔓延出来,摆脱任何形式。但后来那个阶段也逐渐过去了,甚至是萨缪尔·贝克特,了不起的贝克特,他也说过:我们唯一离不开的东西,无论是在文学还是其他东西中,就是形式。于是我决定采用坚实...
  • Elewood
    2024-10-07
    任何在文学上有抱负的人都知道,正是从“真实生活”中,产生了大大小小的推动力,促使人们写作:渴望表达爱情和生活的痛苦,还有对死亡的不安;要让这个扭曲的世界步入正道,寻找一种崭新的精神,来重塑自我;迫切想为底层发声,谴责权力及其暴行;对预言未来的灾难,以及规划未来的幸福世界的需要。有一天早上,我内心被某些东西触动了,也许只是做了件对不起母亲的事,一个渴望写作的“我”出现了,写下了一部小说的开头。很快,由他人的故事构成的小说的漫长传统将我围绕,那些故事曾经感动过我,或让我气愤。那些故事和我自己的经历很相似,我不会考虑故事是用什么语言表达的:无论是通过书籍、报纸、电影、电视,还是通过歌曲表达。有很多技巧,可以把“真实的生活”推向写作。所有这些,我几乎都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对我来说,很自然就能把那些混乱的经历融入到这种形式中去,这是一种美好的经历。如果进展顺利,如果有一点天赋,我就能写出一些句子,让我感觉自己讲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的原本。我会自豪地对自己说:看呐,这就是我的声音,我用我的声音来讲述自己的真实生活。其他人也会这么跟我说。我每次都会寻找自己的调子,如果它迟迟不来,我会担心失去了它;如果来了,我很快又会担心会损耗它。你们听到了吗?全是我的,我的,我的(mia,a,mia)。我们重复了多少次这个所有格形容词?事实上,在写作上向前迈出的一大步,恰恰是相反的东西,就是我们发现:我们得意地认为是属于我们的东西,其实属于别人。我们和世界的关系,任何时候都是绝对属于我们的。但文字并非如此一我们写在笔记本上、红色竖线间的文字并不属于我们。我们必须接受一个事实:没有任何词语真正属于我们。我们必须放弃这种想法:写作就是奇迹般地发出自己的声音,有自己的语气。在我看来,这是在以一种倦怠的方式谈论写作。其实事情正好相反,写作就是每次都会踏入一片无尽的墓地,那里每座坟墓都等待被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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